第16章

　　就这样，我就一直和她保持着这样炮友的关系，很多次我都问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想想这只是无花果各取所需罢了。唉~~~人们说本命年通常很顺，我也这么觉得。找了一个长期饭票，蹭吃能操，比什么都好。另外靠世界杯赚了一年的工资，老K又推荐我去买的基金又拚命的涨，俗话所说的「运起来了躲也躲不掉」，果然如此。我也说服我父母去买基金，我和他们语重心长的谈了一次，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我的那些私房钱，他们听了心里也痒痒了，把多年积蓄准备给我结婚的那点老本都拿出来买了一个基金，经历了五年左右熊市的中国人民谁都没有想到2006年中国的股市比伊拉克的战争还要火。
　　日子就是那么过一天算一天。我记得那好像是十月十六日，晚上下班到家在桌上吃饭，心里惦念着蕾给我发的邮件，说明天晚上到她家聊聊天，我知道蕾这两天是安全期，我听了心里痒痒的，吃饭的时候心思都没了，就想吃好饭直接冲下去。吃饭的时候老娘发话了：「良良，最近看你心神不定，一天到晚往外面跑，是不是谈朋友了？上次介绍的两个小姑娘都还在联系么？」
　　我听了差点把饭噎住：「什么啊，哪里有女朋友啊，上次帮我介绍的你觉得可以不可以？要么是一个拜金女，要么是火葬场的，你想想看她早上摸摸冷冰冰的，晚上再摸摸我，我吃不消的。」
　　我娘眼睛一咪：「对了，你小钟阿姨帮你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安排了明天下午我们在徐家汇那里的肯德基碰头，到时候我们看看那个女孩子怎么样，我这次仔细了解过了，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样了，听说小姑娘长得也满干净的，大学刚刚毕业，现在在一家公司里工作，绝对不是什么火葬场。明天你穿的好一点，你下班直接过去，六点钟，千万不要迟到！」
　　我听了彻底没想法了，个及好了，明天和蕾约好要大战的，怎么又有个相亲，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比有女朋友舒服多了，何必去遭那个苦呢，不过有一个女朋友总比这样不明不白的炮友来得好，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惆怅，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和蕾发了消息，说今天晚上公司要加班来不了了，我们改日再日。唉，那种失落我没话说了。
　　最近上班心情很好，由于没事儿做就看看我的基金，看着蹭蹭往上涨的基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没事情做就用计算器算这我一天能赚多少钱，那个美啊。由于要相亲，我又很郑重地到网上搜索了下相亲的注意条例，又跑到行政部经理那里问了问他招人时候的注意，唉，相亲和应聘面试就一回事。快下班了，我跑到厕所理了理头发，从包里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摩丝，弄了弄发型，恩，小伙帅呆了！
　　还没到下班时间为了避免下班高峰电梯挤不上，提前十五分钟开溜，前台小毛帮我打卡。我兴冲冲地跑到了徐家汇，老娘早就在那里等了，看见小钟阿姨和传说中的相亲对象还没来，心里有些着急。过了10分钟，她们终于来了。
　　小姑娘看上去满清秀的，1米65的个头，长头发大眼睛，皮肤很白，带了一副红色的板材眼镜，让人感觉像林妹妹，但是我不自觉地看了下胸部，唉，估计只有acup，那种剧烈的心理落差让我气馁不已，但还好，面孔和身材都不错。
　　人家和我介绍，小姑娘姓柳，名字叫水。我想满搞笑的，我叫良良是L，蕾也是L，柳也是L，搞笑啊。柳水，满好听的，她应该找个叫高山的，我心里又乱想了，她叫柳水，到底是哪里流水啊？我又YY了起来，不过要装做一本正经的，我们行政部经理说了，面试最主要的是让人觉得你这个人「稳重、大方」。我低调了起来，装出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经过介绍互相认识了，介绍人小钟阿姨和我妈都走了。我说：「找个地方坐坐吧。」唉，我娘选的那个地方不好啊，肯德基，难道我带小姑娘去肯德基？要不就去必胜客？必胜客很贵的，我有些不舍得钱，没想柳姑娘先说了：「我们就肯德基吧，最近我看肯德基广告里的新汉堡不错的，我正想尝尝。」我姑娘啊，我听了热泪盈眶，怎么这么好的姑娘~~~给我省钱啦！
　　我们点了点东西就坐在临窗的地方坐着吃了起来，我又后悔起来，怎么第一次相亲能去吃肯德基，肯德基这个玩意儿全靠动手，吃相很难看的啊！年轻人缺乏经验啊！不过没事儿我们聊着聊着发现她也动起了手来，OK啊！谈话间发现两个人工作的地方很近，走过去就15分钟的路，具体谈了些细节我现在记不清楚了，只是互相感觉还不错。小姑娘很单纯，说话也有些孩子腔，一直低着头吸着可乐，直到最后我发现可乐喝光了她还叼着那根脉管，觉得她好紧张的样子，只敢匆匆忙忙看我一眼又低下了头，我心里暗喜这年头这样的小姑娘真的不多了。我和她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把她送到了回家的车站上看着她上了车，挥手告别。
　　她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谢谢你的招待。」吃惯了重口味的大餐，来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还是不错的，我的心情很好，天凉好个秋啊！哈哈。回到家老娘问我：「怎么样？」看样子她比我还紧张，就好像猎头公司推荐了人，猎头公司的人急切着等待著录用公司HR的定言。我想了想：「还可以吧，小姑娘满简单的，以后可以谈谈。」说完后我父母都如释重负，老娘忙翻出电话簿给介绍人小钟阿姨打电话，谢谢人家帮忙，女人们话就多，甚至还说到事成之后要送八十八个蹄膀，哪跟哪啊，八字还没一撇，怎么都牵扯上去了。
　　倒霉的事情总喜欢一对对来，就好像我们老板解雇人喜欢一对一对的解雇一样，好事情对我来说也是一对一对的来。苦闷了二十四年的鸡鸡终于扬眉吐气了，有了正胎也有了备胎。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到底蕾是正胎柳姑娘是悲叹还是柳姑娘是正胎蕾是备胎，管他呢！时间过了很快，就这样我一方面拥有蕾，一方面还和柳姑娘在谈朋友，相得益彰。
　　在第一次见面后文凭频频短消息联系，每天就说一些生活的琐事，这样的感觉好久没有了，纯粹的柏拉图式的。第一次见面那周的礼拜五，我约了柳姑娘吃火锅，我又提前溜了出来，我到她公司的楼下等她。她们五点半下班，我五点就等在那里了，没事儿做就在楼下的自动擦鞋机上擦擦鞋，四处闲逛，结果被保安看到了，保安大叔估计有五十多岁了把我叫住了，好像审犯人一样说了一通，奶奶的，我像是坏人么？等到了五点半看到电梯里一拨拨的人往外走，愣是没看见她，这时我手机响了，她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要等一会儿，让我在公司外面的书报亭那里等。
　　四十分的时候她出现了，看到了我。和我小心翼翼的挥了挥手，只见她上身穿了一件小衬衫，下面一条白色的裙子。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我的面前，轻声和我说：「你来很久了吧？」我笑着说：「没事儿，就等了一个小时。」她真大了眼睛看着我：「这么长时间啊？」她低下了头：「实在不好意思，我怕公司里的人说闲话就在上面多呆了一会儿，想避人耳目，没想到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我心里好笑，只有天真的小姑娘才会这样想，那些拜金女们巴不得男人天天抱着花围绕着她们。
　　那天晚上和她吃饭聊天，没说还真有趣，到了八点，我送她回了家，只是走到小区的门口，她就让我回去了。我们约定礼拜天一起去逛书店。
　　我这个人从来不逛书店的，和我提出去逛书店简直是一种对我读书知识的严峻考验，自从大学毕业以后我根本没有跨进过书店半步。别说书店，连门口的盗版书都不看一眼，唉，想当年我也是个爱看书的《机器猫》、《幽游白书》、《高达》甚至是《樱花通讯》我无所不精，可现在呢。末提往事。
　　礼拜天我到和她约好在来福士门口见，我提前十分钟到了，没想她已经到了，远远地便看到一顶蓝绿色的小花伞撑在那里等着。我忙急急地跑过去：「你来很久了吧？」她笑着说：「没有的，才到一会儿。」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橙汁，渴了吧，喝点东西。
　　我感动地接过了橙汁，在一把小伞下两个人挤着走在福州路上，我撑着伞，她轻轻地靠着我。福州路的人好多，熙熙攘攘地，我的胡思乱想开始了，这次想的是恐怖分子如果在这里引爆一个炸弹，威力一定不小，按照每平方米有3个人计算，一块肥皂大小的估计就能搞定500个人，那么一个书包大小的呢？估计广东路上也会搞定一大片，但是转念一想干嘛炸福州路呢？要炸也炸十几米之外的南京路，恐怖分子不会吝啬多走几步有更好的效果的，所以福州路还是很安全的。哈哈，我放心了。
　　夏天，人们都穿了很少，有的女的甚至穿的很透明，白色的衬衫里竟然会戴着黑色或者红色的bra。我心里想这些人不是等于告诉人家：看吧，免费；有得女的会穿一些很低胸的衣服，低的只要我一低头就能看到一切的那种低；而有的却是更加的变本加厉，彷佛是极端的女权主义追求着衣着上的男女平等。OK，我也满足你的愿望，夏天的上海对于男人来说其实是一种福利啊。柳姑娘其实穿的不少，但是我不经意间我还是能从无袖的胳肢窝里往里看到里面的春光。她比我个子矮一些，我有时候头一低也可以看到她粉色的小内衣。记得以前BBS上有人说：胸部小的女生更加容易走光。的确如此，因为胸部大的，类似蕾这样的能够用饱满的胸部把内衣全部撑起来，让人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而胸部小的女生呢则是在里面瘪瘪的，内衣又太大，所以里面一览无余，唉，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在那里乱想着，忽然眼看前面有一个绿灯在一闪一闪，不过去要等好一会儿，我心一急，竟然习惯性地拉起了柳姑娘的手过了马路，完蛋了，我把她当作蕾了。不过我拉着柳姑娘的手她也不挣脱，只是怯怯地看了我一眼。YES！上垒成功！
　　有了第一次上垒，其它的也顺其自然了起来，第一次勾着手，第一次轻轻地拥抱，很多东西都是这么顺其自然地一点点开始。天热，两个人的发展变得很自然，一些些的身体接触忍不住地让人飞起很多思绪来。拥抱与接吻好像是孪生兄弟，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原始欲望的作祟，两个人的嘴唇很自然地结合在一起。
　　与蕾接吻好像是在调情，互相利用，互相把玩，而与柳姑娘接吻则感觉是对待一个艺术品，小心翼翼地，舌头也不会很粗暴地去占有对方，有时候两个人会互相试探，有的时候会互相游戏，但我觉得性欲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被我控制住。
　　如果说想占有一个女孩是禽兽，那么我觉得我禽兽不如，竟然想把柳姑娘当做一个艺术品一样好好地把她珍藏起来不愿意去撕下她纯真的模样，喜欢她浅浅地笑，喜欢她依赖的眼神。虽然如此，体内的兽性有时也会被她的拥抱和亲吻所唤醒。